他们都以为我是秦家最没用的败家子,只知道花钱、泡吧、换跑车。我那个好二叔,
带着一群穷亲戚,在老爷子的寿宴上逼宫,想用“亲情”和“家族”的大帽子,
让我爸把公司股份分出来搞什么“家族基金”。他们说,这是为了秦家好。他们说,
我这种废物,根本不懂经营。他们说,我不懂事,就该滚出去。我笑了。我没跟他们讲道理,
因为对一群饿狼讲道理,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。
我只告诉他们一个事实:他们用来绑架我的所有东西——亲情、名誉、未来——在我眼里,
都有一个明确的标价。而我,恰好买得起。这是一个“废物”的自白,也是一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