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立医院住院部的走廊还残留着消毒水与中药混合的味道,我刚结束晨间查房,
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。
是护士长李姐发来的消息:“病例研讨会结束后直接去‘悦庭轩’,包厢都订好了,
今儿我做东!”指尖在屏幕上敲出“收到”,抬头时正好看见陈默从电梯里出来。
他穿着深灰色手术服,口罩还挂在耳边,
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——昨晚一台突发的肝切除手术,他从凌晨两点忙到天亮。
“又被李姐逮着聚餐?”他走过来,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病历夹,
指尖触到我冰凉的手背时,下意识地攥紧了些,“要是累了就先回家,我替你跟李姐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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