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禁闭结束,崔扶楹被放出来时,贴身侍女红着眼眶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:“小姐,您何苦硬撑?好歹是相府嫡女,服个软也不至于……”“我不是崔晴琬,哭一哭就有糖吃。”
崔扶楹声音嘶哑,“没人疼的孩子,只能自己硬撑。”
侍女的眼泪掉得更凶了:“小姐,今日是老爷寿辰,您……”“我知道。”
崔扶楹打断她,“去把我库房里那幅仙鹤祝寿图取来。”
虽然想到要给那个男人贺寿就恶心,但表面功夫总要做足。
梳洗更衣后,崔扶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胭脂掩盖了憔悴,却遮不住眼中的冷意。
“走吧。”
行至湖心小径时,一个侍女突然从假山后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