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被我眼里的阴鸷吓到了,她瑟缩了一下,强作镇定地说:“江枫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你别吓我。”
我脸上的阴冷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碎的悲痛和颓然。我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跌坐在地上,双手抱着头,痛苦地呜咽起来。
“我没什么意思……我只是……太难受了。”我的声音沙哑,充满了绝望,“晚晚,我只是接受不了……我那么期待这个孩子……”
女人总是容易对示弱的男人心软,尤其是当她心怀愧疚的时候。
林晚见我如此痛苦,脸上的戒备果然放松了许多。她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肩膀,试探着说:“江枫,对不起……真的对不起。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自私,很残忍。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