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阿姨,我只能找你了,求求你救救我妈妈!”在他断断续续的叙述里,我大致拼凑出事情的真相。在陆凛川的操作下,沈莺莺报警后,验伤是轻伤二级。足以拘留罚款沈母。沈母今早已经被带走,陆凛川的人离开前还说了一句话,只要沈母供出其他人,或许就能免除这些。沈母儿子哭着说:“言阿姨,我妈妈让我告诉你,她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我安抚了他几句后,向他保证,他妈妈不会出事。陆凛川动沈母只是杀鸡儆猴。他真正的目标是我。果不其然,他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。“我已经和学校已经商量好,今天下午你出席记者招待会,将一切事情澄清。”“如果你需要精神病诊断书,我也可以给你出具。”看来学校那边是准备保下陆凛川了。我低声笑了:“我要是不配合,会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气。“言栀,你别逼我。”“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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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言栀,我给你机会,出去解释。”
陆凛川眉宇间萦绕着怒意。
我只觉得好笑,在这场出轨婚姻里,明明最该生气的人是我。
可就因为我没有委屈伤神,没有顾影自怜,我疯狂地报复他们来让自己好过,然后有错的陆凛川和沈莺莺反而就成了受害者?
“你想要我说什么呢?”
“说我被自己资助收养的女孩背叛?说我的丈夫和他名义上的养女、学生上了床?”
我抬眼看他,岁月似乎格外眷顾陆凛川,二十年的时光里,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。
“言栀,见好就收。”陆凛川皱眉道。
呵。
又是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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