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将军府的气氛仿佛凝滞了一般。
夏棠刻意避着林渊。用膳时目不斜视,快速吃完便借口离席;在廊下偶遇,她远远看见那道挺拔的身影便立刻拐向另一条路;夜里更是早早熄灯假寐,连他端来的宵夜也以“身子不适”为由,原封不动地搁在床头小几上,待他离开后,才唤丫鬟悄悄撤下。
她心里憋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,既因那无端的流言感到委屈,更因林渊那副浑然不觉、甚至可能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受了委屈的态度而心寒。那只陈旧箱笼里的布老虎所带来的短暂柔软,早已被这股涩意冲刷得干干净净。
林渊显然察觉到了她的回避与冷淡。他依旧沉默,依旧忙碌,眸色却似乎比往日更沉黯几分。他不再试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