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步一步走向展台,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,又像踏在烧红的炭火上。越靠近,心底那丝被隔绝的共鸣感就越明显,同时,那种细微的、属于现代工艺的“违和感”也越发清晰。
保安打开玻璃罩。我戴上他们提供的白手套,深吸一口气,伸出手,颤抖着,轻轻触碰到了镜缘。
没有预想中如“青鸾镜”那般汹涌的记忆洪流。
只有一片模糊的、**扰的嘈杂!像是信号不良的电台。其间夹杂着几个快速闪过的画面——一个昏暗的工作室,现代化的工具,有人用化学药剂擦拭镜身……以及最后,一个清晰的、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粘贴在镜子背后的动作!
果然是赝品!而且是被高手做旧仿造的!真品早就被调包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