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没有任何波澜。直到她说出傅周景与谢雅订婚的消息,我也只是眨了眨眼,将目光投向窗外。窗台上,放着那只夜莺的笼子。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,竟将它带了出来。它伤势太重,病怏怏在笼中闭眼。断药后的五天,毒素如野火焚身。疼痛抽干了我的血肉,只在床上留下一具苟延残喘的皮囊。好几次,我动了轻生的念头。挣扎了几日,在一个下午,沉重的枷锁忽然松开。身体变得异常轻盈,像一片羽毛。我意识到,这场漫长的凌迟,终于要结束了。夕阳将天空染成暖橘色,沉寂多日的夜莺突然在笼中扑棱着翅膀,发出焦急的鸣叫。我对林覃示意。她走上前,打开了那只精致的鸟笼。夜莺振翅而起,冲向窗外那片被夕阳晕染的天空。它飞得有些踉跄,姿态却是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决绝。我定定地望着。望着它逐渐融化在暖金色的光芒里,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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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房间,我给笼中的夜莺添了食水。
它是我上次任务时顺手救下的,翅膀的伤还未好利索。小家伙小口啄着米粒,明明食盆尚满,却很快意兴阑珊。
或许,被关在笼子里,终究是不快乐的吧。
夜莺,也是我的代号。
我们都一样,被困在名为“傅周景”的金丝笼中。
我伸手轻轻挠了挠它的脑袋。
“再忍耐一下,等伤好了,就放你走。”
话音刚落,腹部骤然传来一阵绞痛,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。
我强撑着几乎虚脱的身体,赶往林覃的诊所。
不巧,她外出未归。两名助理先为我处理了任务留下的皮外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