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单位分房的那个夏天,医院也传来了我试管成功的喜讯。双喜临门,我以为苦尽甘来。
可当晚,结婚三年连我衣角都嫌脏的洁癖丈夫贺文州,却像头发了疯的野兽,
将我死死压在身下。粗重的喘息和陌生的汗味将我淹没,我咬着牙,在床板的吱呀作响中,
任由他折腾了一夜。我以为这是他迟来的庆祝,可事后,他却蜷缩在床角,
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,失声痛哭。将我吵醒的,是他颤抖着按下的录音机播放键,
里面传出他近乎心碎的哀求。“姜月,你真的好狠……我已经按你说的,像条狗一样碰了她,
录音和照片都有了……现在,可以把底片还给我了吗?”录音带嘶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