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着想向前爬：“阿虞……我……”倪虞没有说话，只是从随身的手拿包里，取出一样东西。是一张支票。被雨水打湿，但上面那串熟悉的数字和签名，依旧清晰可见——正是当初在医院，他为了逼她放过秦昭昭，一张张砸在她身上的那些支票。她轻轻一松手。那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支票，从她指尖滑落，掉在徐今晏面前的泥泞血水中。“徐今晏。”她的声音清冷，穿透雨幕，字字清晰，也字字诛心。“我说过，我们早就结束了。”“真相如何，与我无关。”“我们的感情，早在你妹妹变成植物人，和你一次次纵容秦昭昭伤害我的那一刻，就已经彻底消失殆尽了。”她顿了顿，目光扫过他身上狰狞的伤口和满地的血污，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。“你的血，脏了我的地方。”“拿钱，滚去医院。”说完，她不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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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保镖的巴掌，已经毫不留情地甩了上来。
“啪！”
第一下，脸颊火辣辣地疼。
“啪！”
第二下，耳朵嗡嗡作响。
……
倪虞没有躲，也没有再争辩。
她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，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耳光，目光空洞地看着不远处——
徐今晏将秦昭昭紧紧抱在怀里，低声细语地哄着，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。
脸颊的疼痛远不及心碎的万分之一。
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多年前。
那时候，她是无数人追求的京圈白月光，他是众星捧月的徐家太子爷。
可偏偏，两人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