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娇娇是在一阵天旋地转的头痛中恢复意识的。
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混合着某种昂贵雪松香氛的古怪气味,身下是柔软得过分的丝绒床单,
触感细腻冰凉。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,映入眼帘的是夸张的穹顶浮雕和水晶吊灯,
光线刺得她眯了眯眼。这不是她那间堆满卷宗和法学专著,月租三千八的一居室。
记忆最后的片段,是她连续熬了三个大夜,
为一起备受瞩目的跨国并购案准备最终法律意见书,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所以……这是哪儿?过度疲劳产生的幻觉?“林娇娇,
”一个冰冷、带着不容置疑的倨傲声音从头顶砸下来,“收起你那套欲擒故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