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他今天,真的给了我很多钱。
5
我疲倦地回到和妈妈租住的那个廉租房里。
接触不良的灯泡摇摇晃晃,狭窄的空间一眼就能看尽,唯一的小铁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妈妈。
我把刚出炉的烧鸡放在桌子上,扶着妈妈起来吃东西,她的手腕那么细,骨头突兀地横出来,膈的窝掌心生疼。
一点看不出这曾经也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,曾经配的上价值上亿的翡翠镯子。
“妈妈拖累你了,”她一开口,就是虚弱而带着哭腔的声音,“都是我和你爸爸的错。”
我喉头发酸:“我是当女儿的,谈什么拖累不拖累?”
“今天干得好,老板发奖金了,我明儿陪你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