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她在一起三年,开车带她去过无数地方,从未听她说过自己晕车。柳如烟眼神闪躲,不敢...
我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。
照片里的柳如烟,哭得那么伤心,那么委屈。
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而我,就是那个施加委屈的罪魁祸首。
陆远脸上的笑容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。
失望?
到底是谁对谁失望?
我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。
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,在空旷的地下车库里回荡。
怒火,像岩浆一样在我的胸膛里翻滚,灼烧着我的理智。
去!
必须去!
我倒要看看,这场戏,他们要怎么演下去!
我倒要问问柳如-烟,在他们一家人面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