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默,我好怕,你快来……”电话那头,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哭腔,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而我,就站在巷子口,亲眼看着她被那个畜生拖进黑暗。我却因为胆怯,选择了沉默。
三年后,她疯了,我也疯了。1陈默捻起那颗白色的药片。很小的一片,却像一座山,
压在他和柳如烟之间。“如烟,吃药了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种惯性的麻木。
沙发上的女人缓缓转过头,眼神空洞,像一口被抽干了水的枯井。里面什么都没有。没有光,
没有恨,甚至没有悲伤。她就是柳如烟。曾经是他生命里最耀眼的光。如今,这光熄灭了。
柳如烟看着他手里的药,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呆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