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安的语气里满是讥讽,“她倒是当上缩头乌龟了,让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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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随着救护车来到医院。
女儿被推进急救室,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在走廊,无法靠近。
陆言安最终还是亲自来了。
独自一人,换下了那身碍事的礼服。
他站在急救室外,身影在冰冷的白炽灯下显得有些孤寂。
医生出来,面色凝重:“孩子情况不稳定,需要家属签字。”
陆言安沉默片刻,声音干涩:“我不是家属。”
“那孩子的父母呢?”
“谁知道呢,可能死了吧。”
他语气惯常的讥诮,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所有情绪。
只是插在裤袋里的手,紧紧攥着,骨节突出。
护士推着移动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