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痛得像是要炸开,每一根神经都在跟着太阳穴突突地跳。我裹紧了被子,
身体却一阵阵地发冷,骨头缝里都像是被灌了冰碴子。我知道自己烧得很厉害,
眼前的世界都隔着一层水雾,天花板上的吊灯晕开一圈又一圈模糊的光环。门外,
继父王建成那刻意压低却依旧充满不耐烦的声音,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
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耳膜。“我都说了多少遍了!让她小点声!咳咳咳,咳个没完!
吵得我头都大了!王浩下周就要月考了,你知不知道这次月考多重要?
要是影响到我儿子学习,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”我妈的声音紧接着响起,
带着惯有的讨好和卑微:“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