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安曾轻***我的孕肚,说这里面装着我们爱情的延续。
后来,他亲手把我从三楼的楼梯上推下,血浸透了我的裙摆,也带走了那个即将满八个月的孩子。
从ICU醒来的那个下午,阳光很好,我却感觉自己身处冰窖。我没哭,只是平静地拔掉针头,对着镜子里那张苍白陌生的脸说:「游戏开始了。」
身体失重的感觉,只持续了短短几秒。
那几秒,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我的视网膜里,最后定格的画面,是季淮安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,和他身后,许清妍嘴角那一抹来不及掩饰的、胜利者的微笑。
然后,天旋地转。
剧痛,像烧红的铁水,从我的小腹瞬间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