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侍卫按在雪地里,膝盖骨几乎碎裂。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三年、百依百顺的男人,我没哭,反而笑出了声。“裴宴,你真以为,这双眼睛是像她?”我缓缓抬手,指尖多了一枚代表北境三军统帅的虎符,嘴角的笑意变得森寒且轻蔑:“你看清楚了,我是谁。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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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尖逼近,寒气刺痛了我的瞳孔。
裴宴的手很稳,稳得像当年我教他握剑时一样。
就在那冰冷的刀尖即将触碰我眼球的千钧一发之际——
“咚!”
“咚!咚!”
沉闷而巨大的声响突然从地底传来,那是战鼓!是北境军特有的犀皮战鼓!
紧接着,大地开始颤抖。
“报——!!”
一名侍卫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,满脸惊恐,连滚带爬:“王爷!不好了!王府被包围了!”
裴宴眉头紧锁,刀尖停在我眼前半寸:“什么人敢包围摄政王府?”
“是……是黑甲军!”
话音未落,王府那两扇厚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