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杯敬自己。最能唠的那些年,我给中度自闭的同桌讲成了轻度。后来。他妈找我,
说他要出国了。我立马接话:“我懂,阿姨。”「一百万,离开你儿子,是叭?」
坐在后面偷听的叶泽宇哭了。吓死。还以为谁家水壶烧开了。
----------这事得从高一军训说起。那天太阳毒得能把操场塑胶地烤化,
我站在队伍里昏昏欲睡,余光瞥见旁边的男生。后来成了我同桌的叶泽宇,
整个人僵得像根被晒脱水的木头,脸白得发青,额头上的汗顺着下颌线往下滴,
砸在地上没声响。我心里咯噔一下:这哥们儿怕不是要晕?结果他就硬挺着,
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