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一百万,离开我儿子,永远别再出现!”冰冷的支票砸在脸上,林晚狼狈地跌坐在地。
五年了,她带着一双儿女东躲**,终究还是被这个男人找到了。男人居高临下,
周身散发的寒气几乎要将她冻结。“陆深,你凭什么!”她红着眼,死死将儿子护在身后。
陆深掐住她的下颌,迫使她抬头:“就凭五年前你拿了我的钱,就凭你身后这个孩子,
是我的种!”1一九九五年,盛夏。林晚推着一辆吱嘎作响的旧三轮,
车上挂满了时下最流行的的确良衬衫和喇叭裤。“妈妈,妈妈,你看!
”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安安,献宝似的举起一串狗尾巴草编的兔子。旁边站着个小男孩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