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小姐,你弟弟的手术费已经交了,你弟弟已经进手术室了。”
我跪倒在医院长廊,正在绝望之际,医生的话传入耳边。
一个医生走近,扶起了泪眼婆娑的我。
弟弟有救了,弟弟有救了。
“谢谢医生,谢谢医生。”我感激的不住地道谢。
“不是我,是那位先生。”
医生尴尬地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穿黑色制服的男人。
“温小姐,我们贺总有请。”男人走了过来,伸手邀请。
贺总?就是他帮我交了手术费吗?
可是为了什么?
算了,自己除了一身臭皮囊,还有什么可图的?
这般想着,不再迟疑,我跟着黑衣男人进了电梯。
出了电梯,走进地下室,我跟着他停在一辆黑色轿车前。
黑衣男子打开了后排的车门,我迟疑了一下,坐了进去。
“嗯,是很像。”
昏暗的光线下,我只依稀看得,后排坐着一位气宇轩昂的男人,只看衣服和手腕的表链就知道此人身价不凡。
他眉头紧锁地盯着我看,就像看一件瑕疵品一般。
“贺……贺先生,谢谢您替我弟弟交了手术费,以后……我肯定会还你的。”
我被看得有些发怵,只感激地连连颔首点头。
“不过需要改造。”
男人像没有听到我的话,厌烦地转过了头,对着司机说道:“去蕾韵医美。”
三个月后。
我站在贺知洲的私人公寓的镜子前,看着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。
肤如凝脂,眉目如画,眼中的高傲与自信,俨然一个贵族小姐。
再不是那个整日躲债,蓬头垢面的,一脸疲惫与死气的温沅了。
“你可以做你想做的,需要我帮忙,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贺知洲从身后揽着我的腰,摸着我滋养的洁白无瑕的面孔,手劲加紧:“但是,首先你要记得,先做好你的本分。”
贺知洲,贺氏集团的总裁,就是那个带走我的男人,有一个从小走失的妹妹。
贺氏集团的前任总裁,也就是贺知洲的父亲贺敏桦及妻子寻找了多年未果。
贺母甚至因此抑郁成疾,缠绵病榻。
贺知洲去看望母亲,正好撞见与幼时妹妹五官9分相像的自己。
突然有了让自己冒充妹妹的想法,用来安慰年事已高的贺母。
我摸着脖颈的红色胎记,甚至连这个都伪造得天衣无缝。
为了减少贺母的愧疚之心。
贺知洲不仅替我伪造了出国留学的学历和背景及年龄。
甚至把我打造成了最神秘的“念意美学馆”的创始人。
“我明白,哥哥。”
我转过头,不惧地对上贺知洲的眼眸,踮起脚尖,吻了上去。
贺知洲眸色加深,直接横抱起我,大步朝卧室走去。
我明白,我需要贺知洲,不如说,我需要贺氏集团,利用也好,讨好也罢。
我总要有底气,把我所受到的屈辱和伤害全部十倍、百倍地奉还回去。
陆时,我既能扶你入巅峰,也能推你进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