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宗骂我废物?神族血脉觉醒了​​

全宗骂我废物?神族血脉觉醒了​​(江澈苏音)最新章节_全宗骂我废物?神族血脉觉醒了​​全文阅读

  • 编辑:清旖 类别:恐怖 状态:已完结 点击:7936 主角:江澈苏音
  • 发表时间:2025-07-04 15:59 真空妙妙著

主角叫江澈苏音的是《全宗骂我废物?神族血脉觉醒了​​》,本的作者是真空妙妙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 青州西南的路并不好走。山雾重,路面时断时续,野藤横生、蚊虫缠绕。谢无眠说这条道是他“欠债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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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章节(第7章 (3940字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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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青州西南的路并不好走。

    山雾重,路面时断时续,野藤横生、蚊虫缠绕。谢无眠说这条道是他“欠债跑路时走熟的”,比官道要快,但走的人少,遇到的“事”多。

    “所谓的事?”我问。

    “半夜哭的冤魂、白日追人的黑狗、还有会说话的林妖。”他说这话时一脸认真,还想顺手描一幅来卖钱。

    “你再说一句就走前头。”林鸢冷声威胁。

    他立刻闭嘴,笑嘻嘻落后半步,却没少哼曲子,哼得还准,显然练过。

    第三天午后,云沉得像要塌下。我们在一片被野草吞噬的破驿站落脚,旧石道龟裂,两边的屋檐都塌了半截,屋里还有半张桌子、三只蜘蛛网、两坛未醒的腐酒。

    谢无眠撬开酒坛被熏得呛了一口,骂骂咧咧:“这酒怕不是上个朝代的。”

    “能避雨就不错了。”林鸢背着剑走向后屋。

    我坐下歇脚,听见风穿堂而过的声音,像是谁在门外喘息。

    天快黑了。

    我看了一眼两人,拎起包袱起身:“我去后边看看有没有井。”

    谢无眠正抖着袖口扑蜘蛛,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:“小心点,那边野草深。”

    我绕过侧墙,踏过一段乱石小路。杂草齐腰,湿气缠脚。我走得慢,刻意装作漫无目的地踱步,直到走进另一头半塌的驿屋。

    里面没人,却有一角布帘挂着些斑驳的字迹——旧符、残图、荒卷。像是某个落魄修者留下的小摊。

    “……谁留的?”

    我自语,指尖碰了碰那上头的碎片。

    一张类似地图的拓影吸住了我目光。它的线条粗糙,墨迹早糊开,只有中央一处印记依稀清晰:像是“骨”字,又像是“神”印残角。

    我呼吸慢了一拍。

    伸手翻开那张纸时,纸页底下,压着一小块黑铁片,刻有一行极细的字。

    我正要细看,忽觉身后草声一动。

    我猛地回头。

    什么也没有。

    可空气不一样了。

    我缓缓站起,刚想将那图收起,耳边一阵寒风贴着我肩颈滑过。

    不对劲。

    太静了。

    远处应有两人言语声,风中也应有虫鸣,此刻全无。

    我下意识往前一步——

    身后猛地伸出一只手,直取我喉咙!

    我反手拍开,身形后退,包袱落地!

    那人披着黑衣,脸戴青铜面具,一言不发,一招封喉、两步逼近,身法快得像是被毒打磨过的尸影!

    我连退三步,右手反抽出短刃,却在他攻至面门时被格住腕骨。

    “说出图在何处。”

    他开口,嗓音像刀磨出来的。

    我咬牙,扭身试图反击,却力不从心——我的灵力,自离宗门后就不稳,现在根本压不住他的煞气!

    他手再起,已贴到我咽口——

    就在此时,一道淡金色的扇光破风而至,正中他手腕!

    “啧,我才离开一炷香,你就惹鬼了?”谢无眠从残屋顶翻下,笑声清清淡淡,手中折扇已破去一角,明显硬砸过。

    “姑娘,欠我的是不是越来越多了?”

    我没回答,只一把捡起掉落的包袱往身后抛。

    “挡住我。”我低声喝道。

    他没问原因,只抬手挡在我前头:“成。”

    我跌坐在地上,大口喘气,一言不发。

    他翻扇又劈两下,试图逼退对方,可那人极快,灵气死气沉沉,身形却飘忽诡异。

    谢无眠脸色一沉:“这走法……魔教养出来的‘人蛊’?”

    “拖住他。”我低声。

    “你又来这句。”他苦笑一声,“上回才档过一次——”

    “拖住!”我咬牙,摸出匕首跃起,反从另一侧切入!

    就在这时,一道寒气如洪水般从门外冲入。

    林鸢。

    她人未至,剑气已逼得木梁碎裂!

    下一刻,她掀门而入,剑光破窗,唰地一下刺向面具男喉口!

    对方显然料不到有第三人,翻身遁出,袖中甩出一物,地面雾气顿起!

    “别追!”谢无眠一声,“他使了雾遁,追出去是陷阱!”

    雾散后,屋内只剩一片残破,还有——

    “这什么?”林鸢蹲下,捡起地上一物。

    是一枚黑玉令牌,乌黑发冷,刻着蛇形图腾,边缘烧焦。

    林鸢看了我一眼,神情冷了三分:“魔教的东西。”

    我接过那令牌,只觉掌心发凉。

    谢无眠低声道:“我说姑娘,你是被谁盯上了?”

    我没回答,只看着那枚令牌,脑中一片乱。

    他们——是冲图来的。

    可问题是……

    我,从未说过我有图。

    ——谁告诉了他们?

    风散了,雾未散。

    屋中碎木狼藉,我一手撑着墙站起来,掌心还有汗。

    林鸢收剑后站在门边,一只脚还踩着刚才敌人掷出的遁符碎片,她看着它,神色未松。

    谢无眠把折扇拍了拍衣角,皱着眉:“啧,扇骨断了一根,赔我吧。”

    我没搭理他,抬眼看林鸢。

    “刚才多谢。”我说。

    林鸢没看我,冷冷道:“别谢我。那人若是我早年在魔教见过的那种‘蛊行者’,你刚才那一口气就断了。”

    “我没有蛊。”

    “可你有东西。”她转身,“他问你图在哪。”

    “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”我语气平静,不快也不急。

    她盯我一眼,没再追问。

    我知道她不信。可她没有证据,而我,从不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撒谎。

    谢无眠走过来,靠在门边,半弯着腰看我,嘴角笑得像随时准备挑事。

    “你们俩都好,”他说,“一个不说,一个不问,默契得很。”

    “你闭嘴。”林鸢没回头,只冷飕飕地丢下三个字。

    “我这是赞美啊,”他摊手,“刚才那招配合还不错。我拦他左,她削他肩,你救她图……呃,不对,救她命。”

    我看了他一眼,忽然觉得这人其实不蠢,只是喜欢把自己藏进废话里。

    “你刚才为什么回来?”我忽问。

    “什么?”

    “你不是去找柴火?”

    “是啊。柴火太湿了,我闻见烟味不对,以为哪儿着火了,就回来看看。”他说得轻巧,“结果你这边还真冒烟。”

    我看了他一眼,点头:“谢了。”

    “谢我可以,”他忽然正经了一瞬,“但你能不能以后别一个人乱走?”

    我没答,只提了提包袱。

    林鸢从屋中走出,淡淡道:“今晚就在这歇。你们守夜,我先睡。”

    “又是我?”谢无眠叹气,“好歹也轮个顺序吧……”

    “那我来。”我低声说。

    他挑眉:“你?”

    我点头。

    “行,那我陪你。”他笑道

    我没说话,坐在残墙边,看他在我对面落座。

    夜风灌进破窗,树枝擦过墙檐的声音像旧梦翻身。

    我们谁都没再说话。

    可我心里,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:

    ——若他们肯为我拔剑,那他们,也许可以为我所用。

    不是信任。

    是试探的起点。

    夜太静了,火堆也快灭了。

    我靠着墙角守夜,火光摇得很小,照不到屋顶,也照不到心里。

    谢无眠已经睡着,靠在墙上,呼吸悠长。林鸢蜷在屋角,剑还在手里。

    我把包裹紧紧按在怀里,手指一寸寸扣着那张图。

    它安静地躺在里面,却像是在等我出错。

    我不知道它从哪来的。

    也许是梦里落下的,也许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,被人塞进来的。可从拿到它那刻起,我就再也睡不安稳了。

    我低头看着火堆,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。

    那时候我才六岁,人人都说我是废物,连灵根都不稳,一天里能走火三次。

    我不敢说话,只能抱着药罐子躲在偏房的炉子边。

    别人骂我、打我,都没人管。

    只有他来了。

    沈珣。

    那年他还很年轻,但已经是师门的掌律之一。

    他蹲下身,替我理了理袖子,声音轻得像一阵风:

    “疼吗?”

    我不敢点头,也不敢摇头,只是偷偷看他。

    他把我抱起来,送回了后山。

    那天晚上,他给我熬了一碗很难喝的药。

    我喝得直皱眉,他却摸了摸我的头发,说:

    “忍一忍,命长点。”

    他从没骂过我,从没吼过我。别人叫我废物,他只淡淡道:“有我在。”

    这些年,我什么都做不好,偏他还教我写字,教我煎药,教我练心法。

    别人嫌我脏、笨、惹祸,他却能在风雪夜替我披一件外袍,还顺手把我的鞋带系好。

    我那时候真的以为,他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,是我唯一可以靠着长大的理由。

    就算我现在落魄成这样,只要一想到他,心口还是会暖一下。

    图不是他给的,我知道。他不会骗我。

    可它偏偏是在他送我出山门的那天出现在我包里的。

    我摇了摇头,不让自己多想。

    他若真对我有一点不好,我早就看出来了。

    我不信别人,但我信他。

    一直都信。

    我低头靠着墙角,把包抱得更紧了些。

    夜还长,但没那么冷了。

    因为我记得——那年冬天,他也这样抱过我,温温地说了句:

    “苏音,别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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