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刚死,我抱娃踹开糙汉村长家门

男人刚死,我抱娃踹开糙汉村长家门最新章节列表_男人刚死,我抱娃踹开糙汉村长家门全文免费阅读(四丫陈秀英)

  • 编辑:猫七 类别:言情 状态:已完结 点击:8852 主角:四丫陈秀英
  • 发表时间:2025-12-13 20:31 一份麻辣香锅著

《男人刚死,我抱娃踹开糙汉村长家门》是作者一份麻辣香锅的经典作品之一,主要讲述四丫陈秀英的故事,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,文章简介如下: 我男人死在床上,身体还是热的,婆婆和小叔子就在门外商量,要把我和三岁的女儿卖给邻村瘸子换彩礼。上一世,我就是这么被卖掉,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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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新章节(第1章 男人刚死,我抱娃踹开(7791字)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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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男人死在床上,身体还是热的,婆婆和小叔子就在门外商量,

    要把我和三岁的女儿卖给邻村瘸子换彩礼。上一世,我就是这么被卖掉,最后被活活打死的。

    这一世,我抱着女儿,撞开了村长赵卫国的家门。他老婆刚下葬,家里四个娃嗷嗷待哺,

    一双眼熬得通红。“赵卫国,你缺个女人给你洗衣做饭带孩子不?”我问他。他看着我,

    又看看我怀里吓得发抖的女儿,声音哑得像砂纸:“缺。你敢嫁?”“我敢!”洞房夜,

    他扔给我一封信,是他亡妻的遗书:“她说,让我娶个能生养的,替老赵家开枝散叶,

    也替我养大这四个娃。”我一把推开他压过来的身体:“我不当生育工具。”他没生气,

    反而笑了,把信的后半页翻给我看。上面写着:“卫国,要是新来的女人不想生,别逼她,

    只要她对娃们好就行。这比什么都强。”1我男人***的身体还是热乎的,

    婆婆和小叔子李大根就在门外头商量着要把我卖了。“娘,就这么定了,

    卖给隔壁王家村的老瘸子,他给三十块钱彩礼,还搭二十斤棒子面。”“三十块?太少了,

    怎么也得要五十!她还能生,丫丫也能干活了。”我的心像被冰水浇了个透。上一世,

    就是这样。***前脚刚咽气,他们后脚就把我和女儿丫丫卖了。我被那老瘸子打断了腿,

    丫丫也被磋磨得不成人样,最后母女俩一起死在了那个冬天。老天爷开眼,让我重活一回,

    我绝不能再走老路。我从床上爬起来,给***盖好被子。然后,我抱起缩在墙角,

    吓得发抖的女儿丫丫。“丫丫,跟娘走。”“娘,我们去哪?

    ”“去找个能让咱俩活下去的地方。”我没走正门,从后窗翻了出去。

    初春的北风还带着寒气,刮在脸上跟刀子一样。我光着脚,抱着丫丫,

   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烂泥地里。我只有一个目标——村长赵卫国的家。赵卫国,

    我们村的村长,出了名的硬茬子。他老婆前几天生孩子大出血,没救回来,留下了四个孩子,

    最大的才七岁,最小的嗷嗷待哺。全村都在看他家的笑话,都说他一个大男人,

    拉扯不大这四个娃。上一世,我死后,听说他一直没再娶,一个人把四个孩子带大了,

    很是不易。这一世,我要去给他当老婆。不是为了别的,就为了我和丫丫能有口饭吃,

    能活下去。赵卫国的家在村东头,青砖大瓦房,在村里算顶好的。我跑到他家门口,门关着,

    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和男人的低吼声。我没犹豫,抬脚就踹。“砰!”木门被我踹开了。

    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。赵卫国正拿着个勺子,手足无措地给怀里襁褓中的婴儿喂米汤。

    旁边三个大点的孩子,两个男孩一个女孩,都脏兮兮的,呆呆地看着我。赵卫国抬起头,

    一双熬得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煞气。“陈秀英?你男人不是刚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

    大概也觉得晦气。我抱着丫丫,直直地走进屋,把门在身后关上。“赵卫国。”我开口,

    声音都在抖,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怕的。“你家缺个女人不?给你洗衣做饭,给你带孩子,

    给你晚上……暖炕。”最后几个字,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。屋里死一般地寂静。

    赵卫国怀里的婴儿还在哭,那三个大点的孩子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丫丫在我怀里,

    小声地抽泣。赵卫国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。他的眼神像刀子,要把我从里到外刮一遍。半晌,

    他把孩子放到炕上,站了起来。他很高,很壮,像座山。“陈秀英,你知道你在说啥不?

    ”他声音哑得厉害。“知道。”我点头,迎着他的目光,“我男人死了,我婆家要卖我。

    我不想被卖,我想活。你老婆也死了,你缺个女人。咱俩凑合过,行不?”我说得直接,

    说得难听。但这就是事实。都活不下去了,谁还顾得上脸面。赵卫国又沉默了。

    他走到我面前,低头看着我怀里的丫丫。丫丫吓得把头埋进我怀里,不敢看他。“嫁给我,

    你就得管我这四个娃。老大赵大军,老二赵二妮,老三赵三铁,还有这个刚出生的,叫四丫。

    他们不听话,皮实得很。”“我能管。”“嫁给我,李家那边不会善罢甘休。

    ”“我豁出去了。”“嫁给我,我没钱给你办酒,没钱给你扯新布做衣裳,

    甚至没多余的粮食给你吃。”“我不要钱,不要新衣裳,有口吃的就行。”我看着他,

    一字一句地说。赵卫国突然笑了。笑得有点苍凉,有点自嘲。“行。陈秀英,你胆子是真大。

    ”他转身,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本子,是户口本。“明天,

    我就去公社给你把户口迁过来。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赵卫国的人,是我这四个娃的娘。

    ”他顿了顿,看着我,眼神复杂。“你……敢吗?”我抱着丫丫,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。

    我用力点头。“我敢。”2我嫁给赵卫国的消息,像一阵风,一夜之间吹遍了整个村子。

    第二天一早,我婆婆李婆子就带着小叔子李大根堵在了赵卫国家门口。

    “陈秀英你个不要脸的**!我儿子尸骨未寒,你就勾搭上野男人了!

    ”李婆子一**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开始哭嚎。村里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。

    我拉着丫丫,站在门里,没出去。赵卫国出去了。他连外衣都没穿,就穿了件白色的旧汗衫,

    露出结实的胳膊。“嚎什么?”他声音不大,但很有力,“陈秀英现在是我赵卫国的女人,

    户口本上写得清清楚楚。你们李家想干啥?”李大根是个浑人,梗着脖子喊:“她是我嫂子!

    是我们李家的人!你说你女人就是你女人了?”“对,我说是我女人,就是我女人。

    ”赵卫国往前走了一步,高大的身影直接挡住了李大根。“昨天我刚去公社办的手续,

    结婚证都在家里放着。你们要是想闹,行,咱们现在就去公社,找领导评评理。

    看看一个想把自己儿媳妇卖给老瘸子的婆家,有理,还是我这个正经娶媳妇的男人有理。

    ”这话一出,李婆子和李大根的脸都白了。把儿媳妇卖了,这事说出去,是要被戳脊梁骨的。

    李婆子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你个丧良心的!我们李家养你这么多年,

    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?”我没说话,只是冷冷地看着她。是啊,我嫁到李家三年,

    当牛做马,生了丫丫。***病了,是我端屎端尿伺候。到头来,他死了,你们就要卖我换钱。

    这就是你们李家的“养育之恩”。“行了。”赵卫国不耐烦地打断她,“人现在是我家的了。

    你们要是识相,就赶紧滚。要是不识相,以后你们家评贫困户、分救济粮的事,就都别想了。

    ”村长不大,但管着全村人的命根子。李婆子再横,也不敢拿自家福利开玩笑。

   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拉着李大根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看热闹的人群也渐渐散了。

    赵卫国回了屋,脸色很难看。屋里,他的四个孩子排排站,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。

    老大赵大军,七岁,眼神里带着敌意。老二赵二妮,五岁,是个女孩,躲在大哥身后,

    怯生生的。老三赵三铁,四岁,跟我女儿丫丫差不多大,手里拿着个木头块,一脸倔强。

    最小的四丫,还在襁褓里睡着。我蹲下身,想摸摸二妮的头。她吓得往后一缩。

    赵大军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,瞪着我:“不准碰我妹妹!”我的手僵在半空。

    赵卫国咳了一声,声音生硬:“都给我老实点!从今天起,她就是你们的娘。谁要是不听话,

    看我怎么收拾你们!”孩子们被他吼得一缩脖子,但看我的眼神,还是充满了戒备和不欢迎。

    我心里叹了口气。我知道,这关不好过。早饭是赵卫国做的。

    一锅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,还有几个黑乎乎的窝窝头。他把一个窝窝头递给我,

    又拿了一个给丫丫。“吃吧。”丫丫害怕,不敢接。我接过来,掰了一半给她:“丫丫,吃。

    吃了才有力气。”赵家的三个孩子,一人一个窝窝头,埋头就啃。赵大军啃得最快,

    三两口就吃完了,然后眼巴巴地看着锅里。锅里已经没有了。

    我把我手里的半个窝窝头递过去:“大军,你吃吧。”他愣了一下,看着我,没动。

    “我吃饱了。”我说。他还是没动,眼神倔强。赵卫国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。吃完饭,

    赵卫国要去上工。他临走前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五个孩子,表情复杂。

    “家里……就交给你了。”他说完,就走了。偌大的屋子里,只剩下我和五个孩子。

    四个是他的,一个是我的。四丫醒了,开始哭。我赶紧把她抱起来,学着记忆里当娘的样子,

    笨拙地拍着她的背。丫丫懂事地走过来,帮我拿来一块干净的尿布。赵家那三个孩子,

    就站在不远处,冷眼看着。像三只警惕的小狼。我心里清楚,在这个家里,

    我不是来当享福的太太,我是来当牛做马的。要想活下去,我就得先让这几只小狼,接纳我。

    3晚上,才是真正的考验。赵卫国回来的时候,天都黑了。他带回来几个地瓜,是队里分的。

    我把地瓜洗干净,扔进灶膛里烤。香甜的味道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屋子。

    几个孩子都围在灶台边,咽口水。地瓜烤好了,我拿出来,一人分了一个。

    连一直瞪着我的赵大根,拿到热乎乎的地瓜时,眼神也柔和了些。吃完晚饭,

    就到了睡觉的时候。赵卫国家里就一个大炕,以前是他和他老婆睡一头,孩子们睡一头。

    现在,轮到我了。赵卫国把炕烧得热乎乎的。他先让孩子们上炕睡下。五个孩子,挤在一起,

    像一排小猪。然后,他看着我。我也看着他。屋里没点灯,就着灶膛里剩下的火光,

    我能看见他脸上不自在的神情。“你……睡里头。”他指了指炕的最里面。我点点头,

    抱着丫丫,脱了鞋上炕。炕的最里面,还留着他前一个女人的味道。说不出的感觉。

    我把丫丫安顿好,躺了下来。赵卫国吹灭了灶膛的火,也上了炕。他躺在最外侧,

    用他高大的身体,把我和孩子们隔开,也隔出了一道无形的墙。黑暗中,

    我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。也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汗味和烟草味。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,

    从今天起,就是我法律上的丈夫。我们之间,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。我紧张得身体僵硬。

   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翻了个身,面对着我。“陈秀英。”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。

    “今天……委屈你了。”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个。“不委屈。”我说的是实话。

    比起被卖给老瘸子,被活活打死,现在这点委屈,算什么。他又沉默了。黑暗中,

    我感觉他往我这边挪了挪。他的胳膊,碰到了我的胳膊。很烫。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  “你睡吧。”他说,“我……不碰你。”我松了口气,又觉得有点说不出的滋味。

    他把我娶回来,不就是为了……“我娶你,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,给娃们一个娘。

    ”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很清晰,“不是找个泄火的工具。”我心里一震。

    “可是……”“别可是了。”他打断我,“我知道你不愿意。”我没说话。确实,我不愿意。

    我甚至不认识他,怎么可能愿意。“睡吧。”他说,“明天还有一堆活要干。”说完,

    他又翻了个身,背对着我。那一晚,我睡得很不踏实。半夜,我被一阵哭声惊醒。是四丫。

    她饿了。我赶紧爬起来,想去冲米糊。赵卫国比我更快。他已经坐了起来,摸黑下了炕。

    很快,屋里就亮起了微弱的油灯光。他熟练地冲了米糊,抱着四丫,一口一口地喂。

    他的动作很大,很笨拙,但很有耐心。喂完了,又给四丫换了尿布。整个过程,

    我像个局外人,插不上手。他做完这一切,才发现我还醒着。“吵醒你了?”“没有。

    ”我摇摇头。他把四丫放回炕上,掖好被角。然后他走到我身边,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

    递给我。信封已经黄了,边角都磨破了。“这是……她留下的。”他说。“她”,

    指的是他过世的妻子。我接过来,借着油灯的光,打开了信。信上的字,娟秀有力。“卫国,

    我可能撑不下去了。你要是看到这封信,就说明我已经走了。别难过,这是命。

    ”“家里四个娃,就拜托你了。你一个人带不来,找个女人吧。找个老实本分,能生养的,

    替咱们老赵家再添个丁,也替我,把这四个娃拉扯大……”看到“能生养”三个字,

    我的心沉了下去。果然。天下的男人都一样。娶老婆,就是为了传宗接代,

    为了找个免费的保姆。我把信还给他,声音冷了下来。“看完了。赵村长,你放心,

    我会照顾好你的孩子。至于生不生……我不是生育工具。”赵卫国没接信,也没生气。

    他看着我,忽然笑了。“你再往下看。”我愣了一下,重新拿起信。信的后半页,

    还有几行字。“卫国,要是新来的女人不想生,千万别逼她。女人这辈子,不容易。

    只要她能真心对娃们好,这就比什么都强。咱家已经有四个了,够了。”最后一句下面,

    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。我的眼眶,一下就热了。我抬头看着赵卫...我抬头看着赵卫国,

    灯光下,他的眼神很深,很复杂。“我老婆,是个好女人。”他哑着嗓子说,

    “她知道我不容易,也知道女人不容易。”我捏着信纸,手指都在发抖。“所以,陈秀英。

    ”他看着我,“在这个家,你首先是你自己,然后才是我赵卫国的女人,是娃们的娘。

    生不生,你说了算。我赵卫国还不至于逼一个女人给我生孩子。”那一刻,

    我心里那堵坚硬的墙,裂开了一道缝。4第二天,我起得很早。赵卫国已经下地去了。炕上,

    五个孩子还在睡。我看着他们,心里五味杂陈。我开始干活。扫地,喂鸡,然后做早饭。

    早饭依旧是玉米糊糊。我多放了半碗米,让糊糊稠了些。孩子们陆续醒了。

    赵大军依旧板着脸,但没再用那种敌视的眼神看我。赵二妮还是怯生生的,但会偷偷看我。

    赵三铁最小,也最没心没肺,看到吃的,眼睛都亮了。

    我给每个孩子都盛了一碗稠乎乎的玉米糊糊。丫丫坐在我身边,小口小口地喝着。“娘,

    好喝。”我摸了摸她的头。赵家的三个孩子,也埋头喝着,没说话。吃完饭,

    我带着二妮和丫丫去河边洗衣服。五个孩子的衣服,加上两个大人的,堆得像小山一样。

    二妮很能干,虽然才五岁,但洗起衣服来有模有样。她不跟我说话,就闷头洗自己的。

    洗到一半,李婆子来了。她不是一个人来的,还带了几个村里的长舌妇。“哟,

    这不是陈秀英嘛!这才嫁到赵家第二天,就出来当牛做马了?”“可不是嘛,

    听说赵家那四个孩子,可不是省油的灯。”“你看她,脸都瘦脱相了。这哪是嫁人,

    这是跳火坑啊。”她们阴阳怪气地说着,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。我没理她们,

    继续洗我的衣服。二妮停下了手里的活,紧张地看着我。李婆子见我不说话,更来劲了。

    她走到我面前,一脚踩在我刚洗好的一件衣服上。“陈秀英,你哑巴了?我跟你说话呢!

    ”我抬起头,冷冷地看着她。“你想说什么?”“我想说,你就是个白眼狼!

    我们李家把你从娘家接过来,好吃好喝供着你,你倒好,转头就爬了野男人的炕!

    ”“好吃好喝?”我笑了,“是说你们家吃干的,我跟丫丫只能喝稀的吗?还是说,

    ***病了,你们拿不出钱,让我回娘家借,借不来就打我?”我声音不大,

    但周围的人都听见了。李婆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。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“我有没有胡说,

    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我站起来,直视着她,“还有,我不是爬了谁的炕,

    我是赵卫国明媒正娶的媳妇,结婚证上写着我的名字。你要是再敢来找我麻烦,

    我就去公社告你遗弃和虐待!”这个年代,大家最怕的就是跟公社扯上关系。

    李婆子被我唬住了,一时没说出话来。“你……你敢!”“你看我敢不敢。

    ”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,赵卫国来了。他扛着锄头,一身的泥。“都在干啥呢?

    ”他皱着眉问。一个长舌妇赶紧告状:“村长,你可来了!你这新媳妇,也太厉害了,

    都快跟她前婆婆打起来了!”赵卫国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李婆子。他把锄头往地上一顿,

    发出一声闷响。“我媳妇,我惯的。怎么,有意见?”全场鸦雀无声。谁都没想到,

    赵卫国会这么护着我。他走到我身边,捡起被李婆子踩脏的衣服,扔回盆里。“回家。

    ”他对我说。然后,他看着李婆子,眼神冷得像冰。“李家的,我警告你。

    陈秀英现在是我赵家的人。你们要是再敢来找她麻烦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滚!

    ”最后一个“滚”字,他说得又重又狠。李婆子吓得一哆嗦,拉着那几个长舌妇,

    灰溜溜地跑了。我站在原地,心里说不出的感觉。这是第一次,有人这样护着我。

    赵卫国没再说什么,拿起我的洗衣盆,就往家走。他的背影,宽厚,又让人心安。回到家,

    他把盆放下,看着我。“以后再有这种事,别跟她们吵,回来告诉我。”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

    “她们说的话,你也别往心里去。”“嗯。”他好像还想说什么,但又不知道怎么说,

    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。“中午……多烧点水,我回来擦擦身子。”说完,

    他就扛着锄头又走了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觉得,这个火坑,好像……也没那么冷。

    5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。我很快就适应了赵家的生活。每天天不亮就起床,做饭,喂鸡,

    送大军和二妮去村里的小学。然后回家带三铁和丫丫,还要照顾最小的四丫。空下来,

    就去自留地里种点菜。很累,但心里踏实。赵卫国还是跟以前一样,话不多,每天早出晚归。

    但他会默默地把家里的水缸挑满,会把劈好的柴火整整齐齐地码在墙角。晚上睡觉,

    他依然睡在最外侧,跟我保持着距离。我们像搭伙过日子的伙伴,相敬如宾,客客气气。

    孩子们对我的态度,也慢慢在改变。最先接纳我的是老三赵三铁。他跟丫丫同岁,

    两个小孩子很快就玩到了一起。有一天,他偷偷塞给我一个用泥巴捏的小人。“给你。

    ”他红着脸说,“这是你。”我看着那歪歪扭扭的泥人,笑了。接着是二妮。

    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。我给她用碎布头做了个新书包,她高兴得一晚上都没睡好。

    从那以后,她开始黏着我,叫我“秀英姨”。最难搞的是老大赵大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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