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嘶吼着跪倒在地,却还小心护着怀里的人。直到看到人被送上担架,他才眼前一黑,彻底晕了过去。林暮夏眼眶发红,忍不住按了按心口。不痛了。真好。她将陆衍辞从她心里生生剜去的伤口,看来,已经快要愈合了。医院里,林暮夏守了一夜。可陆衍辞醒来时,第一句话就是:“云舒呢?她怎么样?”林暮夏平静道:“她没事,处理完伤口就走了。”他松了口气,这才想起解释:“音音,我救她只是因为毕竟认识一场,我不希望她死……”...
雨越下越大。
林暮夏撑着伞站在路边,可风太大,伞骨很快被吹断,雨水劈头盖脸地砸下来。
她浑身湿透,又打不到车,只能徒步走回家。
冰冷的雨水渗进伤口,刺骨的疼。
她走了很久,久到双腿发麻,久到视线模糊……
终于到家时,她再也支撑不住,眼前一黑,重重倒在地上。
林暮夏是被地板的寒气冻醒的。
她撑起身体时,发现自己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肩膀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,玄关的挂钟显示凌晨四点,陆衍辞的拖鞋还整齐地摆在鞋柜里。
他彻夜未归。
她艰难地爬起来,吞了两片退烧药,又跌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