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拜天地!”随着村里的媒婆大喊一声。我们家正厅里,一个男人和一个纸人正在拜堂。男人的脸被抹得像死人那么白。身上穿的,也不是一般喜服,而是入葬时才穿的寿衣。他身旁的妻子位置,是一个画着红脸颊,未点睛的女纸人。男人低头鞠躬。纸人则被媒婆哆嗦着,按着低头。媒婆嘴里还嘀咕着:“快、快点完事吧!”再看周围,明明是大喜的日子,整个屋却都像灵堂似的。从上到下,全是白。透着说不出的诡异。张警官靠近我说。“...
“一拜天地!”
随着村里的媒婆大喊一声。
我们家正厅里,一个男人和一个纸人正在拜堂。
男人的脸被抹得像死人那么白。
身上穿的,也不是一般喜服,而是入葬时才穿的寿衣。
他身旁的妻子位置,是一个画着红脸颊,未点睛的女纸人。
男人低头鞠躬。
纸人则被媒婆哆嗦着,按着低头。
媒婆嘴里还嘀咕着:“快、快点完事吧!”
再看周围,明明是大喜的日子,整个屋却都像灵堂似的。
从上到下,全是白。
透着说不出的诡异。
张警官靠近我说。
“这是你姐姐的第四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