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原来最疼的不是伤口本身,而是被人看见的难堪。她想起办公室那些人躲闪的目光,想起便利店收银员欲言又止的表情,想起那个女人脖子上嚣张的吻痕。每一道视线都像把钝刀,慢条斯理地凌迟着她所剩无几的尊严。红酒瓶很快见了底。虞清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。镜中的女人眼眶通红,妆容晕开,像个可笑的...
卧室门一关,虞清就挣开他的手,压低声音:“你疯了?沈墨还在外面!”
傅寒清不慌不忙地松了松领带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你现在立刻离开!”
“不。”
虞清气得去推他:“傅寒清!”
傅寒清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按在门上,低头逼近:“虞清,你怕什么?”
他的气息灼热,带着淡淡的雪松香,虞清心跳加速,却还是强装镇定:“我不是怕,我只是不想闹得太难看。”
傅寒清盯着她的眼睛,忽然笑了:“你觉得沈墨真会乖乖睡觉?”
虞清一愣。
傅寒清松开她,径直走到床边坐下:“他今晚就是来试探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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