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他烦躁的挠了挠头。“你为什么不发火?”说实话,我以为他会忍得再久一点。段温言自小长在富贵人家,应该什么女人的手段都见过。KTV那晚,虽然是中了药,休息室里火热的记忆,我记得,他也记得。我们都是第一次,却莫名感受到生理学喜欢的吸引力。他大约认定了,我会趁机勾引他。可我不吵,不问,不打扰。哪怕有了身孕,也是段家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。这对段温言来说,反差极大。他不过十八岁,克制不住受我干...
针头扎进肉里,我下意识瑟缩了下。
不远处的段温言眸色暗了暗。
弄完这些,段奶奶挥手,赶我上楼。
“如果你敢骗我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无路可走。”
有钱人大约是这样,眼底揉不得一点沙子,受不了一点委屈。
我夹着尾巴就走,把嘲笑声甩在后面。
和段温言擦身而过时,他拉住我。
“为什么不辩解?”
我流着泪看他。
“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不辩解,不生气,不发火?”
听到这话,我戚戚然笑了。
“段少爷,你怕不是在开玩笑,我哪里有掀桌子的资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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