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闻着鼻间的消毒水味,开口拒绝了医生继续治疗的建议。
医生还想劝我,我只能狼狈逃走。
催债的人穷凶极恶,如果我退缩了,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轻音和女儿的。
轻音倍受刺激,有了抑郁倾向,却还在我面前装作坚强。
可我看见了深夜里,她总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。
衣服下的皮肉被她用牙咬的没一块好肉,每天还要强撑着被公司股东的刁难。
她整天忙的昏天暗地,却还是妥帖照顾我和女儿的生活,让我安心做个被她包养的大科学家。
我说要替她分担,可她却强撑着不肯松口。
她说她明白我的对研究的热爱,叫我放心一切都有她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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