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澈下达了最后的命令。他还是不放心。他要再观察几天。他转身,离开了这令人作呕的地牢。他没有看到,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,第一个喝了粥的死囚,在与第二个死囚擦肩而过时,眼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极其隐晦的、诡异的红光。……三日的时间,一晃而过。这三日,战王府内,风平浪静。林苏随每日按时为萧珏进行药浴和针灸,萧珏的恢复情况,也一日好过一日。从最初只能动一动脚趾,到第三日,他已经能感觉到,整条左腿,都有了一...
“动了一下?”
夜鹰正在收拾残局的手猛地一顿,难以置信地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家主子的脚。
林苏随也微微挑了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了然。这比她预期的效果,还要好上几分。看来萧珏的底子确实惊人,即便被剧毒摧残了三年,经脉的韧性与强度,依旧远超常人。
萧珏没有理会夜鹰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,他自己,正以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,凝视着自己那条毫无知觉了三年的左腿。
他尝试着,用尽全部的意念,去驱动那根不听使唤的小趾。
一次,两次,三次……
汗水,顺着他的额角滑落,滴在他玄色的中衣上,洇开一小片深色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