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儿子萧念安,白血病晚期。我是他唯一的骨髓配型者。在萧家的家庭晚宴上,
我丈夫萧北辞宣布了一个决定。他要我把骨髓,先捐给他的白月光,温楚楚。
“楚楚的病不能再等了。”他说得理所当然。我那才七岁的儿子,也拉着我的衣角。“妈妈,
你先救楚楚阿姨吧,她比我重要。”满桌的萧家人,都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的儿子。
我看着我丈夫冷漠的脸,看着我儿子天真的眼。我什么都没说。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,
按下了播放键。1录音里的男声,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石子,砸在死寂的餐厅里。
“萧夫人,很遗憾地通知您。”“您的再生障碍性贫血已经到了终末期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