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诬陷参与运钞车劫案后,我在狱中遭受非人折磨。三年冤狱,
每天我都在脑中回放案发当天的每一帧画面。终于发现其中一个劫匪的虎口有蝎子纹身。
出狱后我混进地下拳场,只为找到这个纹身。当我把那个劫匪的喉骨捏碎时,
“你兄弟……才是主谋……”---汗臭、尿臊、还有铁锈混合着消毒水那点儿可怜的味道,
在这里沤了三年,早就腌进了每一寸水泥地,也腌进了秦凯的骨头里。
号子里永远是半明半暗,头顶那盏防爆灯,二十四小时不死不活地亮着,像只溃烂的眼睛。
晚上八点,统一熄灯,黑暗“嗡”地一声砸下来,比白天更安静,也更吵闹。安静的是声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