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重地跌回他自己的膝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。然后,一切归于沉寂。只有那比之前更加粗重,更加艰难的喘息声,证明着刚才那番徒劳的努力。盖头依旧严严实实地蒙在我头上。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有点可笑,有点悲凉,还有一丝……不易察觉的轻松。“夫……君保重身体,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,平静无波,透过面前的布料传出去:“这些虚礼,不必勉强。”他没有回应。良久,才听到一声极轻、极微弱,带着无尽疲惫的叹息。“委屈……你了。”声音嘶哑干涩,气若游丝。这便是我的新婚夜。没有洞房花烛,没有温存软语,只有一个连盖头都无力为我揭开的、病入膏肓的夫君。也好。我在盖头下,极轻地勾了勾唇角。这样,真的很好。2.首辅大人果然病得厉害。新婚第二天,他便被挪回了自己静养的主院“涵元院”,由太医署...
收起 展开